种即将得到满足,却永远无法达到,不上不下得不到释放纾解,简直让他比死还要难受。

一想到那时,冷山雁身体压抑着的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再次如潮水般用了上来,几乎要将他淹没窒息,他想被沈黛末拥抱、亲吻、占有、掠夺、厮咬,哪怕像刚才那样,将他高高的抛上云端之后再冷冷地静置一旁,看着他无助趴在床上,身体赤衤果颤栗,都令他兴奋地颤抖。

“妻主、”冷山雁偏了偏头,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刮着沈黛末的耳廓。

沈黛末浑身一激灵,身体酸软,一下跌坐在床上,柔软地被褥仿佛还残留着之前的余温,冷山雁轻托着她的手,滚烫的唇舌从她的手腕一路吻到指尖,眼眸似蛇般直勾勾地带着毫不掩饰的谷欠望看着她。

言语无声,却比任何骚话都勾人。

沈黛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,一个翻身,骑了上去。

夜晚格外漫长,但冷山雁的热情却依旧没有一点消退的意思,哪怕身上痕迹斑斑,可还是不知疲倦地拥着她,伸着舌尖索求。

今晚的雁子格外狂野啊。

*

第二天,沈黛末打着哈欠起床,昨晚真是酣畅淋漓,终于让她体验到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,他们新婚的时候可没做到天亮。

冷山雁披上一件外衫,就要伺候沈黛末梳洗。

他向来贤惠,从嫁给她那一日起,无论前一天晚上有多忙,第二天都会伺候她梳洗穿戴,三年,一千多天,日日如此。

但今天沈黛末将他按在了床上,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,当做将他封在床上的封印。

冷山雁遽然睁大眼睛,圆圆的,煞是可爱。

“不许下床,今天你就好好休息,等我下床回来。”沈黛末说道。

“.嗯。”冷山雁抿着唇点头,唇角微微扬起,仿佛新婚第一天,害羞又清纯的小娇夫,明明没有小梨涡,笑起来却格外的甜。

真是、昨晚还那么狂野,一到白天就乖了起来。

沈黛末出了里间,白茶和另外两个小仆人伺候她穿衣洗漱,沈黛末张着手臂目光百无聊赖地四处扫射,忽然看见冷山雁的妆台上比之前多了许多东西。

冷山雁天生丽质,因此他的妆台简洁干净,一般男子用的什么粉黛胭脂他统统没有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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